七格我还在茫茫的文字中啊。丹麦语的。 ——  jimbut 回复于 2004.02.23 04:19

 

七格我还在茫茫的文字中啊。丹麦语的。

 

罗尼兰格格文沁可人马国,啊:

不好意思,回帖子晚。因为在忙于让自己的一只手为另一只手服务(我在把我的一本八十年代的中文诗集翻译为丹麦文以便交给我的出版商以便还掉我从前许下的诺言债)。我老是在我的丹麦语XP中。现在所写是进入中文XP中时所写。马上又回到丹麦语XP中去忙了。共勉。再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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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勉。再聊。 ——  jimbut 回复于 2004.02.23 04:21

 

兰格格说:

这个年代还信仰格瓦拉的人,我想应该是生于60年代的。那是他们的神。

……吉姆巴特

 

京不特说:

真的是六十年代的。本来我喜欢把“格瓦拉佐罗拜伦”一起说的,但这省略后面两个了。

从前在泰国,我用名是:Mahadhasa Jaoaw Jimbut。他们管我叫“乔奥”。后来到了老挝,老挝人拿第三个名但是又发不出T音,于是就叫我“金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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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沁可人说:

京不特吧……

 

不特说:

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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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国说:

这就是丹麦曲奇饼干京不特同志?

 

不特说:

呵呵。不是曲奇饼干。是牛奶。(我一般不吃曲奇饼干。牛奶则难免要往咖啡里倒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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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nnie说:

幸会,幸会

说起弱势群体...在太平盛世,这似乎是最值得关注的问题.

 

不特说:

幸会。

对弱者们我们如果能够做就做一点。当然,现在的中国也确实南霸天北霸天太多,狗腿子也太多,跟在狗腿子后面吃文字饭的无耻文人也不少。当然,也有被洗了脑子的歌功颂德者。

 

不过,对强者中的恶霸,对“我是流氓我怕谁”的家伙,我们起码是能够表一个态:世界上还有这样的人,看见流氓过分地为害他人的时候,他是忍不住要揍流氓的,虽然他不一定能战胜流氓。

 

(从别处搬一点文字过来:既然在一个道德虚无主义的社会里,小人因为有钱有势而横行,那么在一般人看来事不关己悄悄躲起才是聪明的。因为和流氓作对难免吃亏,不管这流氓是拥有国家机器的特大政治流氓,还是用金钱买通了一切的大流氓,还是仗肌肉气力欺人的流氓,还是在街头损害平民基本权利的小流氓。和流氓作对的结果有时不仅仅是吃一点亏,而且也有可能连生命都丢掉。在这种时候,要抵抗小人,就得靠傻瓜加莽汉。“我是流氓我怕谁。”好,你是流氓,我是舍命的傻瓜,如果你耍流氓,我就是丢了我的命也要揍你一顿。 为什么傻瓜能舍命,因为依旧有着良心的傻瓜愤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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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格:

不撒娇派诗人~

 

不特说:

有些东西真的让人不愤怒不行了。

 

 

有的就当撒撒娇算了,比如说:

从前在八十年代,公安人员们罗织罪名把默默抓了。结果有一个上海作协还不知道文联的小头目为此献计献策,把默默诗歌中的女友名字缩写说成是一个特务组织的代号。但这实在是给警察童智们出难题,因为要真的去挖出这样一个乌有的特务组织还真办不到。因此,他们没有真的根据该作协或文联小头目傻下去,虽然,他们的工作政策就是:在升级或者得奖金的可能前提之下,能害人进监狱之类就尽可能害人。虽然他们的一贯工作作风是如此(陈东东王一梁等人都是被他们在九十年代或者新世纪中以无中生有的方式害过),但也情有可原。因为作为公安,这是升级或者得奖金的捷径;而作为作协或文联小头目,这也是向上爬的可能性(更何况该作协或文联小头目在当时很可能是外地小城乡里机关算尽爬上来的,要留在上海不容易,所以才不得不落井下石把想象力用在造谣诬陷上)。

在这个社会,大家都要谋生,公安童智以及作协或文联小头目们如此,情有可原。但求不要太过分,否则说不定反误了自己的饭碗。

(当然,上海公安童智们在智力上不是情有可原的则至少让我看见两项,一是在八十年代,一是在新世纪。//八十年代,在《撒娇》第一期上刊出了《邓丽君来函照登》之后,上海公安童智们就来传讯我,问我“你们是通过什么人和邓丽君联系上的”。我说我们和邓丽君从来没有联络。他们说,你要敢做敢当嘛。邓丽君莫名其妙怎么会想起给你们写信的?她不给别人写信就给你们写信,这难道会是偶然的吗?我说,邓丽君真给我们写信了吗,我怎么不知道?他们拿出一本《撒娇》说:你们自己在这本乱七八糟的东西上登了,你的记忆力难道就这么差么?当时这些公安童智很得意地说。后来我向他们解释说,我们根本不认识邓丽君,那封信是我们在想“撒娇”的时候编出来的。他们两个一开始还不相信,后来估计是看出了我实在是不象是在撒谎的样子,很光火。我从他们的脸上看得出他们的失望。估计他们本来以为可以因此而挖出一个和“台湾方面”有关联的大案子呢,结果他们可以用来作为凭据的“来函照登”弄了半天是个搞笑,最后只好颓丧地离开。//新世纪,在我零零年和零一年初回国探亲时,有上海公安童智们来“交朋友”。他们先是大骂现政府,说一些“共产党不得人心”的言论。他们这样说话时,我是沉默的;因为他们莫名其妙地来“交朋友”好象鸠山设宴请李玉和。然后开始问各种宗教组织和政治组织的情况。好在我身在海外却对各种宗教组织和政治组织从来没有直接接触,所以在细节上一无所知。他们可能以为我是反共分子。其实我反的不是共产党,我反的是穿着共产党外衣的恶霸。我在丹麦喜欢丹麦共产党,不喜欢丹麦右派。无疑“先是大骂现政府,说一些共-+党不得人心的言论”是他们的职业手段,而不是他们来找我“交朋友”的目的。他们也谈及谋生难,“吃着这碗饭,没办法”。但是这也不是他们的目的。他们的目的是要找建立案子的可能性。如果他们的目的达到了,那么就难免有无辜的人倒霉。如果他们的目的是因为通过和我“交朋友”而达到的,那么我等于在害人了。当然,在谋生角度看,这情有可原,但是,在智力上是绝对不可原谅的。)

 

有的就无法让人保留在“撒娇”的态度了,而真的令人愤怒。比如说,孙志刚事件;再比如说,那些当官的把本来用来补偿江畔难民的救济专款用于“工程”建设,但是那“工程”是什么,――那是修一条通向XX书记山上别墅的公路!人们拿朱镕基的文件和这些当官的评理,当官的回答说:这文件是朱镕基发的,你们去找朱镕基。有权有势的人成了南霸天北霸天,普通村民的生命就成为了他们的铺路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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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公安童智这么低能啊, —— 文沁可人  回复于 2004.02.23 09:25

 

真是,怎么可以呢……让人笑也不是气也不是了……